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(jī )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(gǎn )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那个(gè )时候,傅(fù )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(jiàn )。
说到这(zhè )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这样的状(zhuàng )态一直持(chí )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(zài )公司看见了她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(néng )去弥补她(tā )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(céng )得到,所(suǒ )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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